第(2/3)页 你要是不改这想法,阿福。我是不放心把闹闹交给你护着的。 还有,过了年,你要尽快启程去港都,记住,回来就是投资者的身份。不要再叫我少爷,也要直呼伯煊姓名。 再不睡就天亮了,去休息吧。” …… 宋外公眯着眼睛看着福伯转身离开的背影,摇了摇头,越老越倔强,想到倔强又想到了夏天。 活的认真的人,对于欺骗是无法接受的,与其说是不能原谅伯煊的欺骗,不如说是她是无法过自己的那道关。 宋老爷子慢慢挪腾着那条老寒腿,挪完忍着疼痛又是一身汗。然而他却笑了: 那丫头倔强,来强硬那一套不管用。 伯煊现在为夏家做的越多,夏家不停地出状况也是给他机会,将来等那丫头回来啊,四口之家、妥妥的! —— “局长,那个姓夏说要打电话。” “嗯?” “给京都打电话。说打完电话再给他这个事儿定性也来得及!” 林业局局长被气笑了: “好大的口气!没有林木采伐许可证,没有出省木材运输证,还京都?跟我这玩找人那一套,就是特么的天王老子来了也不好使!” …… 被关的夏爱国,沉稳地坐在审讯室中。虽说他心里已经明了自己这事儿善不了,从今日起,他夏爱国不一定能再次爬起来,但他并没有慌乱。至少表面上来看是这样。 不是不怕,他这次被骗走了全部身家,人又被扔在了这里。 只是他从做生意那天开始,被一次次质询问话的事件太多了,他这个无根无底的农民是迈过了一砍儿又一砍儿。 习惯了、麻木了,懂得了慌乱诉说祈求。“同情”这事儿不可能发生,那是最无用的。 夏爱国听着小赵在不停地解释: “同志,我们是被骗了!骗我们的是两次在我们手中批发家具的批发商!他给我们出示了这片林子的产权证,谁能想到是假的? 我们要是偷盗,怎么会花重金雇佣大型机械去采伐?闹这么大的动静引你们过来?同志!……” 第(2/3)页